洮南金塔集团实现跨越式发展的调查与思考

　　2001年10月，时任洮南市市长助理的杨茂义辞去公职，自筹资金7万元，在洮南市成立了北方辣椒有限责任公司。该企业从在国内市场做小打小闹的辣椒生意起步，经过6年的打拼，今天的洮南市金塔集团已发展成为以专营韩国一代杂交优良品种“金塔”辣椒，集生产、加工、销售为一体、年产值超亿元、资产已逾7000多万元而且在银行无贷款的农业产业化省级重点龙头企业，还创造了三个全国第一：冷冻辣椒出口量全国第一；优质品牌辣椒种植基地规模全国第一；辣椒粉生产能力全国第一。

　　谈起企业的跨越式发展的原因，金塔集团领导成员一致认为，检验检疫部门的依法行政、有效监管，功不可没。

　　金塔集团副总经理马占秋说：“在我们企业起步阶段，检验检疫部门给予的助推作用决定了企业的生死存亡。他们既告知企业这样做不行，又帮助企业谋划怎样做才行。”

　　金塔集团创立时，正逢辣椒购销时节，杨茂义无钱购买，要贷款又没有抵押物；向亲朋好友借款，有的是婉言回绝，有的是搪塞敷衍。他只好硬着头皮，一次次地拜访过去结识的客商，恳请他们先垫付一部分资金，答应他们把货收上来后再以低于市场价格卖给他们。他的真诚恳求，终于获得了一家客商的投资。2001年，辣椒市场行情上扬，红干椒从最初的每斤1.8元，最高时涨到每斤4元。杨茂义手中储备了几百吨辣椒，每天总有人拿现钱出高价来买，如果出售，即可获得非常丰厚的利润。可他没有见利忘义，仍然按事先约定的价格卖给投资客商，投资客商对此很受感动，主动将原来投资额从20万元追加到150万元。几个月下来，杨茂义赢利了40多万元。

　　由于2001年辣椒市场行情好，引发了2002年中国北方的种椒狂潮，结果造成了辣椒价格的暴跌，每斤红干椒从4元跌至0.8元。一些辣椒开发商见无利可图，纷纷撕毁与农民签订的种植回收合同，并逃之夭夭。但杨茂义坚持按每斤2元的保底价兑现了合同。这一年，他亏了180多万元。他的诚信之举，却感动了广大的辣椒种植户。2003年，在中国北方辣椒产区人们惊魂未定、谈椒色变的氛围下，竟有7000多户农民敢于与金塔集团签订合同，辣椒种植总面积一万多亩，涵盖白城、松原的8个市、县14个产区。

　　恰好这一年，吉林出入境检验检疫局结合吉林的省情，决定实施促进地方经济发展的“六个一批工程”，即：培养一批全面质量管理和质量体系认证的先进出口企业，带动全省或地区出口企业质量管理水平的提高；帮助一批重点出口企业和企业集团采用更先进的标准，创出达到世界先进水平的产品；支持一批出口企业或一类产品大力开拓国际市场，为实施“走出去”的发展战略提供服务和保障；抓好一批出口农副产品基地建设，形成在国内市场和对外出口方面的龙头；促进一批国外动植物良种的推广，为农业优质化、产业化，增加农民收入作出贡献；整治一批危害人民健康安全的假冒伪劣进口商品，规范市场经济秩序。

　　为贯彻落实吉林出入境检验检疫局促进地方经济发展的工作要求，白城出入境检验检疫局针对辖区大面积种植辣椒的现状，将白城市洮北区和洮南市辣椒基地确定为“六个一批工程”建设内容。为推动辣椒出口，2003年8月27日，白城出入境检验检疫局在洮北区举办了相关知识培训班。检验检疫人员发现，有个人在整个培训过程中听课非常认真，时而记录，时而眉头紧锁。培训结束后，便找他交谈培训感受，他一脸沮丧地说：“我们企业这回真的要麻烦了。”这个人，就是金塔集团董事长杨茂义。

　　原来在几个月前，杨茂义开始筹划做辣椒出口生意。他对出口业务不懂，向一位做绿豆出口生意的朋友咨询如何办理出口业务，那个朋友告诉他只要有注册就行。杨茂义以为朋友说的注册是工商注册，殊不知是指检验检疫部门的出口卫生注册。他将乾安冰糕厂冷库租下来，与韩国商人签订了一个出口600吨鲜椒的供货合同。按合同要求，9月3日，第一批出口辣椒要在大连港装上韩国货轮。参加这次培训，他才知道，按国家规定，出口蔬菜种植基地，必须实行备案管理；生产、加工、储存出口食品的企业，必须取得卫生注册证书或卫生登记证书才能生产、加工、储存出口食品。这两个“必须”，是硬性指标，可他们企业一个也不具备。不仅无法出口了，而且还要向韩国进口商赔偿不能履行合同而带来的经济损失。这对带领企业刚刚走出低谷的杨茂义来说，不亚于当头挨了一棒，他的心情顿时灰暗起来。

　　此时到将出口辣椒运到大连港并装上轮船，不到一周时间了，这时的每一分钟都显得格外珍贵。上午的培训刚结束，白城出入境检验检疫局就派人随杨茂义从白城到洮南、到乾安，从市区到冷库、到农户，驱车几百公里，对辣椒产地的农药使用情况和出口辣椒的生产、加工、储存情况做了细致的了解。调查人员赶回白城出入境检验检疫局的当晚，时任局长吕昭生便召开会议，专门研究怎样帮助金塔集团解决燃眉之急。

　　上面提到的两个“必须”，分别来自2002年国家质检总局制发的两份文件。出台背景是一些国家纷纷对中国出口蔬菜的农药残留、品质及卫生指标提出了非常苛刻的限制。为了保持和扩大中国蔬菜的出口势头，国家质检总局对出口蔬菜才作出了上述两个“必须”的严格规定。当时，全国各地检验检疫机构都在严肃认真、一丝不苟的执行着这两份文件的精神，谁也不敢也不愿“顶风上”，去承担不执行文件要求而由此可能带来的麻烦。作为一个处级分支机构的白城出入境检验检疫局，更是不敢擅自越雷池一步。他们连夜起草报告，倾向性意见是强化严格把关，确保出口辣椒质量，使金塔集团的合同得以执行。第二天，派一名副局长带一名科长赶赴长春，分别向吉林出入境检验检疫局植检处、认证处和副局长居峰汇报了情况。居峰副局长感到事情重大，立即向局长于永清作了汇报，于永清利用午休时间，召集白城出入境检验检疫局的同志认真研究此事。最后，决定采取特事特办的变通办法，并向白城出入境检验检疫局提出了两点明确的要求，一是必须确保出口辣椒药残不超标，二是在出口辣椒装船前完成对金塔集团的卫生注册。

　　白城出入境检验检疫局认真执行吉林局领导的工作要求，不分昼夜的加班加点工作，圆满地完成了任务。金塔集团的首批出口辣椒如期装船出口，并在韩国一炮打红。韩国客商给金塔集团发来感谢函，称在进口的辣椒中，金塔集团的辣椒质量最好，并表示要与金塔集团建立长期友好的贸易合作伙伴关系。

　　金塔集团副总经理朱建业说：“是检验检疫局近乎苛刻的把关，促使我们确立了严格的质量意识，这为企业的长远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金塔集团以前做的辣椒生意都是国内贸易，对出口辣椒质量怎么把握心里没有数。而金塔集团最初生产、加工、储存出口辣椒，又是在出口蔬菜种植基地没有备案管理，企业没有取得卫生注册证书的情况下进行的。

　　为了确保金塔集团首批出口辣椒符合进口国要求，白城出入境检验检疫局派动物与食品检验检疫科科长范金德驻厂检验把关。范金德深感责任重大。

　　范金德当时正赶上胃肠功能紊乱、腰间盘突出、风湿性关节炎几种病并发，但他也顾不上这些，带上一堆装了中药汤剂的矿泉水瓶子，立即从白城市赶到金塔集团在乾安县冰糕厂租下的生产车间和冷库，没黑没白地监管，并与工人吃住在现场。他坚持从严检验检疫，一是确保金塔集团首批辣椒质量不出问题，二是为金塔集团日后把好出口产品质量关打好底。生产车间工人着装不整洁的、头发外露的、生产前没有进行洗手消毒的，他一律不准上岗；生产车间飞进了苍蝇，他要求工人及时驱赶；盛装辣椒的容器有异味，他马上责令彻底清洗。一次，他发现有2个集装箱曾装运过水产品，他立即要求进行清洗并作严格的消毒处理。未熟的辣椒、虫蛀的辣椒、腐烂的辣椒、规格不符的辣椒，全都没逃过他的眼睛。一天深夜，工人们看范金德睡着了，便放松了质量。范金德醒后发现在速冻辣椒中混进了不合格辣椒，他当即火冒三丈，将同他一起睡在工人宿舍里的杨茂义从床上扯起来，让他亲自与工人一起挑选。金塔集团有个别人觉得范金德过于认真，说卖给外国人吃的东西用得着这样吗，有人甚至背地说他是里通外国的卖国贼。杨茂义当时也一度认为范金德对出口辣椒质量监管的太严了。辣椒进口商代表——韩国考利亚公司在现场监督辣椒质量的朴先生，也觉得不必这么严格，一次，他将范金德认为不合格的一些辣椒又捡回到合格区域，说这样的辣椒我们公司可以要。可是，范金德又将其挑了出去。并对朴先生说：“你们公司可以要，并不等于符合你们国家的进口标准。另外，出口辣椒的质量也关系到金塔集团的声誉和我们国家的信誉。”韩国进口商老板得知这一情况后告诉杨茂义：“你们国家检验检疫人员这样负责任，以后我们再也不用派人去监督辣椒质量了。”

　　出口辣椒生产加工车间的温度是零上20多度，而存放出口辣椒的冷库温度则是零下20多度。范金德在生产车间和冷库两个场地监督产品质量，由于温差太大，关节炎病加重了，蹲下后站不起来，企业一些人劝他去医院治疗，他一直坚持没有离开现场。就连中秋节和国庆节期间，他也没休一天。他要完成局领导交给的工作任务，确保首批出口的辣椒不出任何质量问题。

　　检验检疫人员严肃认真的工作态度，不仅保证了金塔集团首批出口的辣椒顺利进入韩国市场，而且也在以杨茂义为首的金塔集团员工的心中树立了“涉外无小事”的出口产品质量意识。从那时起，他们不断强化质量意识，切实加强内部管理，完善质量保证体系建设，现在已经获得了2个出口卫生注册证书，辣椒产品源源不断的出口到韩国。2005年，金塔集团的冷冻红鲜椒，被韩国评为进口辣椒质量第一名，使韩国20多家公司纷纷来人来函恳求与他们合作。

　　金塔集团董事长杨茂义说：“从检验检疫部门为我们一个企业的热情服务中，我们看到了政府部门工作作风的转变，也感到建设和谐社会大有希望。”

　　为了推动金塔集团做大做强出口辣椒生意，白城出入境检验检疫局不断加大帮扶力度。

　　一是帮助企业提升管理水平。2003年9月前，金塔集团开始做出口辣椒生意时，企业内部管理还不够规范。检验检疫人员便深入企业向他们介绍国家有关部门对出口食品生产企业的要求，介绍国外对进口蔬菜的法规、标准。国家规定，生产、加工、储存出口食品的企业，必须取得卫生注册证书或卫生登记证书才能生产、加工、储存出口食品。检验检疫人员帮助金塔集团查找内部管理中存在的问题和薄弱环节，改进不合理的生产工艺流程，并亲自帮助企业制订质量管理手册。按出口产品的质量标准，对每一个生产环节制订操作规范。今年，检验检疫人员得知金塔集团要兴建储存容量为一万吨的大型冷库，为避免企业走弯路，便主动上门服务，按照出口要求，从冷库的选址、工艺流程的设计到建立质量管理手册，都热情、认真的积极参与。这座现代化的先进冷库建成后，完全符合生产、加工、储存出口辣椒的要求，顺利地通过了出口卫生注册考核评审。韩国客商参观时感叹地说：“这样好的冷库，在韩国也少见。”

　　二是帮助企业加强用药监控。在当前国际贸易中，进口国越来越看重食品卫生安全，设置的农药残留限量也越来越苛刻。为了确保金塔集团出口辣椒符合进口国的药残标准，白城出入境检验检疫局从源头做好基地备案及检查指查工作。每年都组织人员到与出口辣椒有关的乡镇村干部和农民中宣传有关的法规和技术要求，到农药商店查看农药的种类、销售情况，到农业技术推广站了解病虫害防治情况，到种植辣椒的田间检测土壤中的药残情况，还到大田里查看农民用药、施肥、病虫害以及田间管理等情况。他们还聘请大专院校的农学植保教师一道深入田间地头，向农民普及农药使用及辣椒病虫害的防治知识。

　　三是帮助企业排忧解难。只要金塔集团出口辣椒方面有了什么困难，检验检疫部门都尽全力帮助解决。一天晚上，金塔集团接到承运方电话，说近日有个船期，要求准时将出口辣椒运到辽宁营口港装船以便运往韩国釜山。如果赶不上，下个船期至少需7天时间。那样不仅会延误向韩国客商的交货，而且还会降低金塔集团的信誉。那天正赶上中秋节，人们都与家人团圆去了。但接到金塔集团的求援电话后，白城出入境检验检疫局立即给予了热情、积极的反馈。一位副局长患重感冒正在发烧，带病赶到局办公楼，他躺在床上，手握电话亲自调动指挥。检验检疫人员连夜加班工作，当最后一个印章盖完后，已是凌晨一点。最后，保证了这批5个集装箱速冻鲜椒的及时发运和装船出口。

调查后引发的思考

　　——对监管部门执政理念的思考。

　　在与金塔集团职工交谈中，能感觉到他们对检验检疫部门的感谢确实是发自内心的。因为，如果没有检验检疫部门的帮助和支持，虽然不能说企业会在与韩国签订第一笔辣椒出口合同不能兑现时而导致企业走入绝境，但起码目前的大好局面会推迟到来。几年前那个时候，杨茂义率公司3名副总经理到白城出入境检验检疫局送锦旗，上面的“严肃卫国誉，热情护民生”这10个大字，也许更能反映出他们当时的心境。因为被感动，就连辣椒进口商——韩国考利亚公司都派人专程从韩国赶到白城，给白城出入境检验检疫局送上一面锦旗，“严格把关不分远近亲疏，热情服务无论内企外商”的汉字，也表达了他们对中国检验检疫部门认真履行职责的认可。

　　其实，检验检疫部门为金塔集团所做的工作，基本上都是职责之内应该做到的事。只是由于现在有些部门没有做到这一点，才显得弥足珍贵。目前有的机关人员，对本来是职责范围内的工作，不认真去做，拖沓、推诿、扯皮，不作为，对群众的呼声充耳不闻，对群众的困难视而不见。更有甚者，徇私枉法，以工作便利吃拿卡要，索贿受贿，使公权变成了私权，严重损害了党和政府的形象和声誉。人民群众对此既深恶痛绝，又十分无奈。以服务人民为荣，以背离人民为耻。这是党中央对党政各级机关提出的工作要求。建设服务型政府，是人民群众最现实的期待，各级党政机关都应该认真对待。

　　——对把关与服务的思考。

　　在金塔集团最初生产、加工、储存出口辣椒时，对检验检疫部门严格的质量把关不理解甚至误解为设卡刁难。当企业高质量的产品赢来了国外客商的好评，进而不断扩大出口规模时，才体会到检验检疫部门严格把关的良苦用心，才意识到如果检验检疫部门对产品质量采取放纵态度，那将害了企业。正是有了这样的认识，金塔集团才逐步树立起正确的质量效益观，为企业长久的可持续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根基。

　　就监管部门来说，把关与服务是一个永恒的课题。把关，是对法定职责的履行。但这其中，也有一个积极履行和消极履行的问题。在金塔集团不具备国家规定的两个“必须”的硬性指标情况下，不准其辣椒产品出口，虽然也是履行职责，但这种把关却有可能导致企业被扼杀在摇篮之中。检验检疫部门不是机械的教条的执行上级文件，而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具体对待。他们感到，虽然金塔集团出口辣椒产地未经基地备案，但其有辣椒研究所，有若干名植保员，田间管理、农药使用、产品溯源等内部管理制度比较完备；虽然企业未获出口卫生注册，但可以通过对其出口的辣椒加严检验措施，而确保符合进口国的质量要求。归根结底，进口国要的是出口国生产的终端产品。当然从长远上讲，出口生产企业建立和完善质量保证体系是必须的，这将确保并不断提升产品质量的稳定性和可靠性。

　　在检验检疫部门采取的这个灵活变通的措施中，既有严格的把关，又有热情的服务。无疑，这是积极履行职责。对于守法经营的企业，政府监管部门的职责就应该为其保驾护航。在特定情况下，要正确领会上级文件的精神实质，而不是教条的机械的执行文件，去做刻舟求剑的蠢事。能否做到这一点的关键，要看是否真正确立了以服务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为己任的理念。

　　——对构建和谐社会的思考。

　　党的十七大，再次强调和谐社会建设。这一政治理念的提出，表明了党中央正视现实的极大勇气和高超智慧。建设和谐社会，全体人民都有责任。但应该说，与普通老百姓和基层单位相比，各级党政机关理应承担起更多的社会责任，每个公务员也都要自觉地为构建和谐社会贡献力量，以有效的提高人民群众对执政党的信任度和满意度。

　　从表面上看，检验检疫部门帮扶的是金塔集团，但受益的并不仅仅是金塔集团。由于金塔集团出口辣椒在韩国市场的不断扩大，辣椒种植面积已由2003年的1.5万亩发展到2007年的10.5万亩。辣椒种植农户已增至3.8万户。农民种植辣椒每亩收入在4000元以上，是种植一般作物的3至4倍。洮南市黑水镇繁荣村连续3年种植金塔辣椒，使全村90％的农户脱贫致富和富上加富。初家屯农民宋海军，今年种植辣椒3.2垧，预计销售收入超过20万元。许多椒农无比感激地说：“是金塔集团让我发了财。”还有农民自豪地说，他的收入比国务院总理工资高。另外，受益的还有与金塔集团出口辣椒相关的产业、单位。每年，金塔集团都租社会上的温室塑料大棚育辣椒苗，要用400多个大棚。育辣椒苗时间只需3个月，一个大棚就能收入5000元左右。温室塑料大棚户从中年总收入就达200万元左右。农药、化肥、饮食服务等行业也受益匪浅。仅用于捆扎辣椒苗的皮筋套，2006年洮南市就售出了700多斤。发放辣椒苗用的塑料包装袋，也是过去常规用量的十几倍。在辣椒收获和整理挑选阶段，许多种植户都雇用城乡闲散人员，包吃包住，每人日薪30至40元不等。可以说，有十几万人从金塔集团的辣椒出口中直接受益。

　　目前，大量劳动力沉积在农村，农民基本上有一半的时间处于农闲之中。闲置的农业劳动力寻找不到出路，将长期地制约着中国农村社会的发展。随着城乡一体化进程的加快，农民开始向城市大量迁移，而城市还在不断出现需要就业的人员，由此带来新的社会矛盾，给城市社会和环境带来的压力与日俱增。党中央作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决策，究其根本，实乃农村的社会状况对整个国家的局势产生了重大影响。走中国特色农业现代化道路，建立以工促农、以城带乡的长效机制，形成城乡经济社会发展一体化新格局，是十分适合中国国情的一种发展选择。按这个思路走下去，有利于城乡经济发展的和谐与整个社会的稳定。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需要帮助、扶植、培育出更多的金塔集团。